随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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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家庭,如果有病人或者罪人,这个家庭的正常人也会很难受,但又应该照顾这些“家人”,尤其是直系亲属,甚至有法律上的义务,这时抱怨受到拖累也是徒劳了。

国家也有类似的现象。

东突厥斯坦问题,到底是怎样的,如同六四一样扑朔迷离。在集权国家,政治尤其关注“你怎么想”。政府为何要控制你怎么想?你肯定不希望任何人干涉你,别说怎么想,言论自由都是基本人权,对吧?不过什么叫集权?集权就是你没有人权了,你的人权给集中到某些人那去了。

但是,掌权者未必是为了压迫人民而集权(虽然这是最常见的情况),集权本身也并非一无是处。对中国来说,政府一直要集权统治,很大原因是基本没有哪个人有能力改变这一状况。还有一重考虑,如果你家里有个精神病,你会在重大事务中让他投一票吗?也许你是个理想主义者,会说不管他是什么样,哪怕是神经病,也有投票的权力。好的,这是一种价值观,但你也应该想得到,很多人不会认同这一点。这个时候,很多人可能会倾向于剥夺这个神经病的投票权。这就是所谓的“人民民主专制”,给“正常人”民主,但是对“神经病”专制。看待问题的不同方式,形成了意识形态的根本差别。

可是这种“可以专制”的思维一但成立,就很危险,因为“精神病”这个范畴难以界定。一但某人被认定为精神病,就可以合情合理的剥夺他的权力,那么这个精神病的界定就成了玄妙的问题。如果允许任何理由的专制,那么被专制对象的确定就成了悲剧的温床。

其实精神病如果可以行使他的权力,精神病的症状就有机会减轻,也会成为正常人。但在这之前,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就很难衡量。但不给他权力,他就一直是精神病,而且可能会病的更厉害。

中国就是在这样矛盾的思维下摸索平衡。而民主国家已经过了这个阶段,成功的建立了减少精神病的机制,即三权分立。其实近代中国有很多次机会建立起现代国家制度,却总是被大量精神病和阴差阳错给耽误。

但是,急什么呢?急是没用的,其实每一届政府都有人在为推进政治改革而努力,这是他们的工作,如果你不想去淌那浑水,就不要抱怨人家干的好不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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